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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宁摸了摸喉咙上凸起的‘喉结’那是她为了伪装成给自己下了药,叶宁的娘留下来的那本毒经里面包罗万象,其中不乏有男女转化之道,男转女的功夫需要从小练成,女转男却简化了许多,吞下药之后一炷香内就能生成一个假喉结,声音也会随之改变。
本身这药的药性极强,夹杂的要素还会紊乱女性的内分泌,叶宁稍加调改了一些药,使它的药性只能存于表面给身体最小的副作用,叶宁的月事只来了三日天便及早结束了,其中也不乏有药物带来的副作用。
黑脸一下子变回了大白脸,突然转变不仅令叶宁有些惊讶,更何况是别人了,一丝灵光忽然窜进了脑中,她的嘴角溢出了笑容。
沈翊在帐外踌躇的走来走去,没有看到迎面走来的唐白彩,结果一头撞进了唐白彩的胸口,唐白彩的手挡住沈翊热乎乎的大脑门,大嗓门袭耳,吓得沈翊一个大激灵。
“瑞祥小将军!”沈翊身子挺得笔直,声音尖锐。
唐白彩掏了掏耳朵,“干什么你?”
“您,您有什么事吗?”因为心虚,沈翊连话也说不利索了。
“我来找叶子。”唐白彩说着,就要掀开帘子进去。
沈翊拦不住人,只得跟着进去,心里咯噔想着,这下完了要瞒不住了,抬头一看,叶宁走了出来,黑肤喉结,可不就是叶九?
“找我什么事?”叶宁在帐子里就听到外面的吵嚷声,她的脸色淡定,没有丝毫的局促。
“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出军营了?”唐白彩也是个直性子的人,向来有什么说什么。
“没有。”叶宁回道,很快又问,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“不是你就坏了。”唐白彩拧了拧眉,“今天早上巡逻兵在十里地发现了几具狼国士兵的尸体,看手法是个高手,我问了一圈,也没有打听到是谁干的。”
“哦?”叶宁坐下来,倒了一杯清茶,含在嘴里,慢慢咽下去,“那些士兵是怎么死的?”
“两具被直接捏碎了喉骨,还有三具是被暗器击毙的,看上去不像出自同一个人的手,似乎是一个与他们近身缠斗,另一个躲在暗中发出致命一击,军营虽大,能做到这一点的,却寥寥无几。”
叶宁笑了笑,手掌间仿佛还残留着捏断喉咙的触感,她放下茶杯,“昨晚我一直呆在军帐里,没有出去过,沈翊可以作证。”
“对对对,叶子一直跟我呆在一块儿。”沈翊头点的跟个拨浪鼓似得。
“没事,没什么大事,是柳秦,担心这事跟狄王前来巡视有关,就让我特别留意一下。”
叶宁发现,唐白彩与他们的对话越来越不像上级对下级,反倒是跟兄弟,没有任何的架子,她微微垂眸,“狄王什么时候过来?”状似无意的问话,没有人发现她握着茶杯的手,不自觉的用力
“就今天,我也确实好久没有跟他好好喝一杯了,不过这次大概也没办法如愿,听小四说,老高最近的身体不大好。”
心跳蓦地停跳了一拍,她有些烦躁的皱眉。
“瑞祥小将军,你对我们透露的底细太多了。”叶宁抬眸,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唐白彩,唐白彩满不在乎的回道,“我们是出过生死的好兄弟,还有什么,是不能说的。”
唐白彩说着坐下来,一边招呼着沈翊出去拿酒,一边道,“老高这人,最会忍,有什么事也不说,中了毒也自己挨着。”
叶宁指腹摩擦着杯壁,略略勾起唇角,“你倒是挺了解他的。”